查看: 2646|回复: 3

美国游记:夏令营第一周

[复制链接]
发表于 2012-10-23 08:26:15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  54358610201209051730131930698446131_006.jpg


  
   54358610201209051730131930698446131_007.jpg


  
   54358610201209051730131930698446131_008.jpg


  
 
发表于 2012-10-23 08:43:31 | 显示全部楼层
 


  
  


  
  


 
发表于 2012-10-23 09:00:47 | 显示全部楼层
 
  


  
  


  
  


  这次在美国的夏令营,是我上的第二个真正意义上的夏令营,第一个是教网球的夏令营,上了两次,一次七天,一年一次。从小,从美国的一套书上知道了夏令营是什么——但也不过是大致了解而已,在我的记忆中,那本书上写的,就是很多孩子举到一个地方玩和学。不过,或许是因为那是美国人写的书吧,在那书上对夏令营的描写是非常正面的,我便对美国的夏令营充满了憧憬和期待。幸好,这次的夏令营,没有让我的憧憬和期待落空,并且是比我的期待更好的。

  我最好还是从最开始写起。

  如同我上中学的第一天,我在第一天去夏令营的这一天的心情,也是激动中夹带着些许害怕的;虽然这里是美国,而且我上的又是比普通学校更加温柔、开放的夏令营,但是以往几年我在中国学校的经历,依然让我对这夏令营抱有畏惧。我不断提醒自己这里是美国、这是夏令营,可是畏惧仿佛在我心底扎根了一样,不肯离去。最后,我只好跟这畏惧说:到了看情况再说,这才让它暂时退避三舍。于是,早上7:50,车子就行驶在铺满阳光的道路上,一路向我所向往的夏令营驶去。窗外的风景很多,却一闪而过,如同我的心情,复杂和不知所措。

  很矮,基本上是平房;配套设施很好;占地面积很大。这就是VisionCenter。门口整齐地排列着矮矮的松树,野花更是遍地铺满着,甚至能看到很多野生的加拿大鹅。大大的落地窗,好像在迎接我们,是那么的透亮。

  车子停了以后,我正准备下车。突然,一个大叔微笑着向我们的车跑到后车门前,把我吓了一跳——这人要干什么?他把车门拉开,然后一个大大的笑脸出现在我面前:“Goodmorning!”我一下子就蒙了。原来他是来跟我道早安的?我的大脑一片空白,然后嘴就不自觉地冒出来一句话:“Fine,thanks.”紧接着我才意识到我说了一句多么蠢的话。但是,他没有理我,就离开了。我不确定他是没听见呢,还是故意忽视了呢?因为他已经跑到另外一辆车门口了。于是我就下车,进了大门。一周下来,我已经能看出来了。这位大叔不是老师,他是专门拉车门的,为的是给来上夏令营的学生一个好的开始,让夏令营的学生一天都开心。对于这位大叔和他的工作,我只能说,美国的服务真的不错。

  不过,当时的我并没有想那么多。我站在大厅里,完全不知道该干什么。我该往回走吗?不可能,车已经开走了,而且那拉车门的大叔也跟我说了“Goodmorning”了;可是我更不敢往前走,原因就是我面前的门里传来了嘹亮的、欢快的歌声。无论如何,就算这是美国,这也有点惊悚了。况且,就这么贸然进去,大家都看着我,多尴尬。

  进了门,是一个非常宽敞的大厅,因为落地窗的原因,所以整个大厅都十分敞亮。草绿色的沙发,散落在大门的两边,松散却不零乱地摆着。大厅的两边都是通道,左右两个通道再往我这边来,就是被玻璃围着的房间,透明的,里面有很多小朋友在玩。而我面前,是一堵木质的墙壁,非常长,连到两边的通道壁上。而这木墙上有四扇门。每扇门的上面都有一个金属小牌,写着字;左边的两扇门写着“ChapelA”,右边的两扇门上写着“ChapelB”。

  我看了看四周,左边的通道上有个差不多四、五岁的女孩在跑向有很多小朋友的那个玻璃房间。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去沙发上坐一会儿时,身后一双手突然“啪”地搭在我肩上,然后是极其欢快的女声传来:“Hi!YoumustbeHenry!”然后,那搭在我肩上的手把我一下子转了180度,使得我真正地面对着她。还没等我说一句话,她就又开口了:“Iamyourteacher,Tina.Nicetomeetyou!I'llteachyoufromnowon.Now,followme.WearegoingtotheChapelA.Remember,wearePSATstudents.”说完,Tina就拉着甚至没有反应过来的我往那个写着“ChapelA”的门里走去。我一步迈出去差点摔倒——我还处于恍惚状态中。难道美国的老师都这么热情吗?这老师我脑子里不断重复着这些话,甚至都已经忘了我在向刚才传出那歌声的门走去。

  踏进门的那一刻,歌唱的声音突然在我耳畔被放大,我才意识到我已经走进了刚才那房间!我想赶紧退出这房间,却已经来不及了。因为我已经被眼前的景象吓愣了。光线均匀地分布在房间中,给人一种柔和的感觉。最前面是一个台子是最亮的,很多聚光灯都打在那里。我又看了一下,确认自己没看错——那台子上有许多老师,都拿着吉他一类的乐器,他们竟然在跳舞?不光是台子上的老师,这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在跳舞。台子上的老师,应该是领跳老师吧。一边跳舞一边唱歌,一共大约有150人,场面颇为壮观——其中最小的才不过三、四岁,除老师外最大的好像已经十六七岁了。

  我就看着眼前这一切,实在不知道我该干什么。于是我只好在门口站着,看着他们跳舞。所有人都仿佛没有注意到我,继续跳着。站累了,我就走到Tina旁边坐下了。依然是在跳舞,我还看见了前面的大屏幕上显示的文字:“Jesusyouarethesaviorofmysoul……”

  我突然想起来,Jesus不是“耶稣”的意思吗?难道这里还信基督教吗?突然,歌声停了。我刚抬起头来,Tina的声音又冷不丁地出现在身后:“Henry,nowwearegoingtopray.JustputyourheaddownandlistentoPastorJames.”这句话我听懂了——这是要祈祷。我果然没有猜错,这里真的是信基督教的。这时候,一个个子非常高的人从身后走了过去,走向奖台。Tina又跟我说:“See,thatisPastorJames.Listentohim.”我只好努力清空脑海里的一切想法,专注听这位PastorJames讲话,在我都不知道“Pastor”是什么意思的情况下。PastorJames上台以后,笑笑,就用麦克风大声说道:“Godisgood!”

  上帝很好?什么意思?我正想回头问一下Tina,屋里也许是除了我以外的所有人就都用极其巨大的声音喊,“Allthetime!!”天哪,那声音,一定是对得起“震耳欲聋”这四个字的。我连忙捂住了耳朵,也看到有好些个小孩一边捂着耳朵一边喊。等到声音终于停了以后,PastorJames竟然又来了一句,正好反过来:“Allthetime!”大家就又吼了一遍“Godisgood”,我也又捂了一遍耳朵。对此,我只能说……这就是宗教的力量。

  等到最后一波余音停止以后,我才放开耳朵。这时候,台上的灯却已经暗了。我还以为又要来一遍,PastorJames却把手往天上一指,然后台上的屏幕就出现了图片,接着,PastorJames就开始讲故事了。好像讲的是《圣经》,但是我无法完全听懂。然后,就开始祈祷了。PastorJames开始说祷告词,我就闭上眼睛,努力听着。结果也只听懂了开头——Heavenlyfather,和很多“Ipray”以及最后的“Itisinyoursonsname,wepray.Amen.”说完后,人群就开始小声嘀咕起来。我急忙回头找Tina,她就站在我身后,看见我回头就跟我说“Followme.”这时,台上跑上去一个女老师,拿起麦克风说:“Now,PSATstudents!”说完,我身边很多和我同龄的学生,约有十个,都站了起来,往外走。我也跟着Tina一起和他们走。大家吵吵嚷嚷地穿过一个走廊,进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房间。靠墙是一个白板,白板旁边有一个储物柜,放了很多东西。房间的一半都被三张很大的白色桌子占据了,如同VisionCenter大厅的沙发一样,松散却不零乱。每张桌子旁边都有三四张转椅。这就是我们的教室了吗?我的脑海里浮现出“中国式教室”的样子——几十张米黄色的大桌子,横竖整齐地摆着;前面是比地板高了一块的讲台,讲台上或者角落里放着一个大大的、金属的将桌,前后的墙壁都被巨大的黑板占满了。我想我有点知道为什么中国学生不爱上学了——潜意识里这环境都已经给他们造成了很大的不快影响,再加上那么多主观因素,你还能要求他们快快乐乐地上学吗?

  Tina手里抱着一个大大的文件夹走进来了。她把手里的文件夹往离她最近的桌子上“啪”地一放,把我吓了一跳。不过班里的男生仿佛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她进来了,自顾自地说话;很多女生倒是立即向她打招呼,和朋友一样。

  “Higuys,anotherwonderfulday,right?”Tina这样开头。“Today,wearegoingtohaveareview.Butbeforereview,wewillcelebratethecomingoftwonewstudents!”说完,Tina就把手先指向了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学生,“Hoon!”大家就都看向他。Hoon估计也是很尴尬,毕竟是第一次见面。我趁机看了看全班的同学,都是黄皮肤的。难道这是个日本人或者韩国人举办的夏令营吗?Tina的声音却打断了我的思绪。“Henry,yourturn!Introduceyourself!”

  我完全没有意识到Hoon会说得这么快,不过倒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。“Allright.”我理了理思路,回想了一下三年级的时候说的那一套,便开始侃侃而谈。“Helloeveryone,mynameisHenry.Iam13yearsold……”大约用了一分钟的时间吧,一切倒是很顺利,不过我在说到“Myhobbyissurftheinternet”的时候,有个很胖的同学插进来说“Thatisnotahobby,thatisadailybehavior.”后来我想了想这同学说的话,还真是有几分对的。我们这个班,时不时就会冒出一句很有思想,很有哲理的话,对此我感到很高兴。

  介绍完毕,就是学习时间了。上午分别是学数学和英语的,先学数学,后学英语。以前我从来没有期盼过上数学课,不过这次我就期盼了,而且非常期盼。从小我就听别人说美国的数学和中国相比非常简单,所以我一定要体验一下,美国的数学究竟有多简单?或者说,中国教的究竟有多难?

  Tina开始写题,我就紧盯着她的笔,一划,又一划。等第一道题出来以后,我看了一眼,嘴角立马浮现出一丝笑容——这题目实在是很简单,是利用完全平方公式的最简单的一道题,简单到我运用我五年级学的知识就已经可以解答出来了,而且这还是下学期要预习的内容,学的也一定是比较高难度的。总之,最终,在老师出的所有题目中,我只错了一道。这对我来说,是从没有过的荣誉。班上的很多人都羡慕地看着我,当然还有不屑一顾的。只有我自己明白:这并不能归功于我的努力,只能归功于中国教育制度的努力。

  Tina拍拍手:“Ok,nowletushaveaEnglishexam.Cleanyourtable.Henry,doyouneedadictionary?”因为Tina已经知道了我是中国人。我想了想,还是说了“No”.毕竟我的英语成绩还是很棒的,况且刚才数学那么简单,这里也不会考多难吧?我最起码能答上来一两道吧。但是,我还是有一点担心,毕竟这里还是美国,考的也一定比中国难的。Tina将试卷发下来,我只看了一眼第一道题,便不担心了——取而代之的,是极度的灰心。为什么呢?第一道题是选择题,嗯,选项一共五个。

  A、eminent;B、zealous;C、gregarious;D、prolific;E、erudite。

  对这些词汇,我只能说这是在坑爹。不要说会、看过,对于这些词汇的真实存在性我都抱怀疑态度。我就只好拿出iPhone下了个词典应用查了查,这些词汇竟然是真实存在的。千辛万苦把第一道题做完了,再看看剩下的题目——竟然全部是这等难度的!实在没办法了,我只好举手叫Tina,跟她说我这些是全部不会。Tina知道原由后,倒是很爽快地答应了让我使用词典,不过跟我说不许抄袭,我自然是爽快地答应了。即使这样,我完成试卷的时间还是比其他学生晚了差不多十分钟。

  想想也是,我真的是把美国的英语教育水平看得太低了。就算他们教的英语并不难,那也是在基础极高的前提下。就像中国的小孩五、六岁就明白“有名的”是什么意思一样,美国的小孩在五、六岁或许也就懂了“eminent”是什么意思。考五、六岁难度的题,英语教育水平还真是不高。不过也感谢这高水平,我相信我的英语又能提上去一大截。截止到现在,我的iPhone词典单词本上已经有了四百多个单词,都是高难度而且常用的,并且还在不断增加中。

  中午吃的是披萨——美国的披萨和中国的完全不一样,面很少,一块饼非常大,而且馅料特别多,一口咬下去,浓厚的、扑鼻的香味立即在嘴里翻滚起来,熏陶着你的味蕾,让你感觉到美国的味道。我都开始怀疑,等我回到中国之后,还能不能吃得惯面条和米饭了。当然,这或许也是美国人为什么喜欢吃中餐的原因——一直吃一个种类的食物,天天吃,谁吃不腻呢。

  吃完饭,老师就把我们带到了另外一个Chapel——ChapelB处。这里比ChapelA更小,但是更适合休憩——扇形的房间,扇把处也是一个台,扇面,也就是最大的区域,左右两边都是摆得整整齐齐的椅子,中间留下了很大的一片空间来作为活动区域。大家干什么的都有,玩手机的、弹钢琴的(台下有一架钢琴)、互相闹的。我自然没有事干,就躺在了椅子上。一会,大约过了五分钟吧,我就突然感觉脸上一痒一痒的,位置还在不断变换。我本身也是个敏感的人,立即就跳了起来,就感觉一个东西“啪”地掉在了手上,我就像发疯了一样甩手,还一边往后退,直到撞上了一个人。我一回头,是一个老师,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。

  “There,thereisaspider!Climbingonmyface!”我用惊恐的,都变了声的腔调对这老师说,一边又伸出手看看那不知道是蜘蛛还是什么的虫子还在不在。

  “Oh.Really?”说着,这老师笑了笑,看看我,就开始蹲下来看地板,留下我一个人在那里站着甩手,时不时还跺跺脚。半分钟不到,老师手里抓着一只小虫回来了,伸手给我一看:竟然是一只西瓜虫!老师又呵呵一笑:“Herehasalotofthisthing.Becareful.”然后把那虫一扔,拍拍我的肩膀。我正好也没事干,就问了他的姓名——他叫Harry。于是,我就和他聊了起来。往后,和他聊天,便成了我中午午休的时候的休憩项目之一。

  我们聊了大约四十分钟。这时,几个老师开始一边拍手一边喊:“Backtoclassroom!”Harry跟我说,我们中午就休息这么长时间,现在回教室吧!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,可能是被美国的热情同化了吧,竟然伸出手来想要与Harry击掌。Harry已经知道了我是个中国人,也有点惊讶,继而伸出手来,带着赞许的眼光和我击了掌。又搭着我的肩膀,带我向外走去。我嘴角又浮现了一丝笑容——这自然是因为高兴的,因为我只感觉自己已经离这里越来越靠近了。

  进了我的那间不大不小的教室,发现大家竟然都已经在那里了,许多女生还趴在地板上,其余的男生也是都坐在地上,围着Tina坐着。我不知道他们在干嘛,就在门口呆呆地站着。Tina看我不动,就向我招手,说:“Comehereandfindaplacetosat!Wearegoingtopreachnow.”看我依然不动,Tina好像想起什么似的,边说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:“Preachis,hmm……WearegoingtotalkingsomethingaboutChristandGod,andstudyHolyBible.”这时候,我才慢慢走进来,找了个地方坐下。这时候,一个女生直接就对Tina说:“IfGodloveseveryone,whatdoyouthinkaboutthedisabled?”然后,大家就开始了激烈的讨论。我也无法全部听懂,但是依然是在努力听。Preach一共进行了三个小时,也就是整个下午;到最后,我竟然已经变成一个提问专业户了,大家倒是也乐此不疲的回答,并试图找出答案。我以前也接触过一点基督教,现在正好把我一直想问但是一直憋着的问题就都问了出来:例如上帝真的存在吗?其它教派又是怎么回事呢?如果上帝创造一切,那么宇宙大爆炸学说呢?达尔文的进化学说呢?在Preach的后半段,这基本上就成为了一场辩论会。直到Tina说我们应该放学了,我才意识到已经过了三个小时。在以前的任何一所学校,时间都从来没有过得这么快过!

  我们到了ChapelA,发现同学们又聚集在了那里,唱歌、跳舞。这次我不再害怕,就跟着台上的老师跳了起来。动作是很笨拙的;但是竟然没有人笑我,Tina和Harry还夸我“很勇敢”(Youareabraveguy)。听了这些,我就更无顾忌了,纵情跟着前面领跳的老师跳了起来。他们坐的都是一些很好玩的动作,幅度也很大,但是我却没有脸红,我也不知道为什么。等到台上的老师都停了,我还哼着刚才的歌。“Ancientwordsevertrue,changingmeandchangingyou……”

  PastorJames又上场了。第一句话依然是“Godisgood”,我也没有顾虑地大吼起来——“Allthetime!!”反正没人听得清我的声音究竟有多大,因为总体声音就很大,而且半数同学都把耳朵捂住了。然后,PastorJames倒是没有和早上一样去讲故事,他直接就说“Letuspray”,大家就都把头低下了,我也十指交叉,用全力去接近他,去接近他所说的、所爱的上帝。我感觉自己在往前飘啊飘,当然这可能是因为我的身体不断在从座椅上往前移动。当PastorJames说出“Inyoursonsname,wepray.Amen.”后,大家都抬起头来,我却坐在座椅上,依然保持原来的姿势,直到Tina叫我:“Itistimetogohome!Whathappened,Henry?”我连忙说“Nothing.”

  “Oh,really?Anyway,Godblessyou.”说完,Tina和早上一样,又拍了拍我的肩膀,“Youareamazingwhenwearepreaching.Godlovesyou.”然后,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,就走了。我看着她,又穿越嘈杂的人群,看着依然在台上站着的PastorJames,他依然在祈祷;我也把十指交叉在了一起,默默地低下了头……

  写到这里,不禁抬起了头,看着身边的这本圣经,现在,我已经入了基督教,每天晚上都会手捧着这本圣经祈祷。当然,这都是之后的事情了。之后的四天,大体和周一一样,就不多写了;不过周二和周四的下午是选修课,我选的是篮球课,我们要走大约两百米去另一个体育场馆上。不过老师都不教,大家只是自己玩自己的——现在再回想,多幸福啊。幸好我还会上,要不然这幸福就只能成为回忆了。周三本应该是出去玩的,但是因为当天天气太热,Tina就说改在室内了。我本来是很惋惜的,但是最终,那天成为了非常快乐的一天。Tina说那天只学习一个小时,剩下的时间都会开Party,她还说会带来一个音乐播放器和一大瓶菠萝味苏打水——她承诺的,她都做到了。

  现在再回想起那第一周,是那么的神奇,如梦幻一般。就像ChapelB里十字架那虚幻的光影,这一周回想起来就是那么的虚幻——但又那么真实,就像我的这本圣经,触手可及。这周里,我认识了这么多人——Tina、Harry、PastorJames和我们班的同学,等等。他们都是那么的友善。

  如果硬说这第一周教会了我什么,我说不上来;因为这一周教会我的太多。去追寻心灵最深处我的足迹,我明白了:这一周我没有学会了什么,却感悟了什么。用心去对待这世界,这世界上的每一个人,每一件事,用心去对待昨天、明天,过去、未来,更要用心对待现在。因为只要你用心对待,你会发现,这世界或许并不像想象的那么美好,但却充满着惊喜。
发表于 2012-10-23 09:18:03 | 显示全部楼层
很新鲜的体验,有更多pp吗?

发表回复

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| 立即注册

本版积分规则

联系客服 关注微信 下载APP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